专题摘要:文章从两种文化肌理的叠合与冲突的应对、场所精神核心的树立、功能进行匹配性转换、空间改造等方面来说明旧城改造中商业街区的规划理念与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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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儿童设计的家——浅谈日本住宅儿童空间开发
作者名称:为儿童设计的家——浅谈日本住宅儿童空间开发

一、旧城改造中的商业街区,双重文化肌理的叠合详情>>

商业街区,或者街区式商业,又被称为Block街区,是一个从国外引入的概念。它起源于意大利,流行于英国、法国等欧洲的广大地区。街区式商业的形态以及它引导的生活方式,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得到广泛的认可。尤其是引入中国后,往往被当作一个城市的形象名片和精神场所。

  • “匠人营国,方九里,旁三门。国中九经九纬,经涂九轨。左祖右社,前朝后市,市朝一夫。”这是我国最早的城市技术方面的文献——《考工记》对于城市原型的描述。这一原型,也在往后的历朝历代中,对中国的城市肌理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作为《周礼》的一部分,《考工记》的城市原型中,非常强调“礼”的意念在城市形态上的物化。这种城市原型,是围绕“皇权”这一精神核心,依照各种礼制而形成的。它是形式导向的,而非内容导向的。

三、功能进行匹配性转换详情>>

传统肌理片区的改造,往往同时承担着文化传承的职责。而城市肌理作为城市文化的重要载体,在商业街区化改造中,需要得到比较严格的保护,但这又会与我们上面提到的“重构”互相矛盾。因此,在“保护”与“重构”的矛盾下,匹配性的功能转换,是平衡这一对矛盾的有效方法。

  • 西湖天地位于杭州市南山路147号,座落在素有“长堞接清波看水天一色,高楼连闹市绕烟火万家”之称的涌金池畔,毗邻西湖十景之一的“柳浪闻莺”;由西湖、南山路、开元路、西湖大道围合而成。区域的核心特质在于“自然、园林和建筑融为一体的肌理”,就如项目总设计师本杰明说的,“上海是中国与西洋的结合,而杭州是非常中国化的;新天地是商业化的,西湖天地是文化的。”保留这一核心特质,也是进行商业化改造的前提。

二、“街”到“街区”,场所精神核心的树立详情>>

商业街与商业街区最大的区别在于,商业街可以依托于城市磁极而存在,而商业街区需要树立自身的磁极。中国传统城市的空间指向性特别强,权力中心(比如皇权)是这个城市最强的磁极,整个城市以其为核心进行秩序布局。

  • 宋以前州府城市的传统格局是市(商业区)与坊(居住区)严格分开。“坊”,或称“里”,即居民住宅区,一般是一百户上下;四周建有围墙,一般是前后开二门,供坊内居民白天通行,晚上关闭,由专人监守,不得随便出入。“市”,四周也有围墙,一般多是二个坊的范围,是市民商贸的场所,四边开门,供人通行。同时,“市”的经营活动也受到严格的管制,据《易经系辞》说:“日中为市,致天下之民,聚天下之货,交易而退,各得其所。”

四、以局部嵌入的方式,进行空间改造详情>>

中国传统的城市肌理与现代商业街区的需求存在着与生俱来的冲突。在功能匹配性转换的基础上,进行局部的嵌入式改造,也是传统肌理商业街区化改造规划的重要手法。

  • 始于北宋元丰年间(1078年),祖庙东华里片区历史上曾经是佛山的商业中心,祖庙、东华里、当铺、药铺、茶楼、祖庙内的专门用来唱戏的万福台、各类手工作坊,还有穿行其中卖各种零吃的小贩,交织成一幅活生生的清明上河图。但是随着城市与社会的发展,这里沦为城市的发展滞后区,风貌破败,基础设施落后。只有这个片区的城市肌理和其间的历史建筑,依旧记录着曾经的繁华。

五、结语详情>>

    商业街区作为一个舶来品,尤其是当将其放置在中国传统城市肌理之上时,必将带来文化的冲突与重构。单一磁极的城市肌理框架下,附属性、均质化是城市空间的典型特征。而随着时代的变迁,当这一“磁极”消失时,传统肌理区域也成了场所盲区。因此,商业街区的改造,新的精神磁极、场所核心的树立,也就是对传统肌理的重构,是首要命题。

    商业街区的场所精神,源自于欧洲城市中心的空间原型。这种空间原型的两个典型特征是复合化和奥秘化。复合化创造了多样性,是城市公共活动的内在驱动,属于功能范畴,我们在这篇文章中不加讨论。奥秘化,形成“旷-奥”、“缩-放”丰富的空间类型,吸引人群停留。传统肌理与商业街区空间需求存在着冲突,但从文化传承的角度,又具有保护的价值。在保护与重构的矛盾下,匹配性的功能转换和嵌入式的空间改造是折中、有效的改造规划手法。

    商业街区,以其显著的城市名片功效,成为全国各地的座上宾。但作为一个新生物,对它的规划探索还比较少,本文只是从城市肌理的角度切入,提出“重构•转换•嵌入”的规划策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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